十辰于：alpha，普洱茶
华飒飒：omega，红玫瑰
【资料图】
经典双向奔赴，苦尽甘来
有关H军区的设定为剧情需要，请勿上升
下篇6k+
按照军区的规定，十副官每周都要向总长官汇报工作。虽然飒飒是小傻子，但流程还是要走的，旁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这也是十辰于唯一能够名正言顺见到飒飒的时候。
一开始还能忍得住，越往后越是比以往到达的时间都要早，而这一次早了两小时零七分钟。照顾飒飒的佣人吓得不轻，头一次开了门就把十爷堵在门口。
“十爷，您……今天……”
家里哐哐当当砸锅卖铁的声音都有了，夹杂着时而兴奋时而不满的嚎叫。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弄出来的。
佣人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拦十爷，他挤进门，没走两步就停住了，因为家里已经没了下脚空。
眼前是散落一地的积木，沙发上是堆积成山的衣服，地毯上是一个趴着研究茶几腿的飒飒。
他哪里是找来了一位总长官，分明是养了个儿子。
“十爷，我怕长官弄乱房间，就让他在客厅里玩了……”
佣人及时捂嘴，意识到“玩”这种字眼似乎不是很妥当。
“没事。”十走近他，最终停在他眼前，“飒飒玩什么呢？”
“这里好好看。”
飒飒对着一块银质雕花抠了半天，突然抬起头，从军靴的鞋尖往上看，满眼惊喜地看到了十辰于哥哥。
孩子一样的眼睛，孩子一样的笑。
他立刻爬起来坐在地毯上，对着十张开双臂：“哥哥，抱。”
小西装的领带和外套早就不见了踪影，松松垮垮的白衬衣解了一半的扣子挂在身上，这时因为索要拥抱袒露更多，白花花的一大片。
小傻子勾引起人来不自觉，也是真要命。
十将他抱了起来。这孩子看着精瘦，抱着倒是肉乎乎。从小被当成洋娃娃养着，没吃过苦，弄丢了鞋子袜子的一双脚又白又嫩。飒飒乖巧地伏在他肩头，一点点散发出甜蜜的玫瑰花的味道。
他抱着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心都要化了。
佣人们早习惯了小傻子这样依赖十爷，都默默走开了。说实话他们倒希望十爷能经常来哄孩子，家里还能消停会。
十抱着飒飒上楼，没有了外人在场，总忍不住揉揉飒飒的头发，像以前一样亲昵地叫他：“飒飒。”
飒飒便眨巴眨巴眼睛等他继续说下去。
“飒飒晚上吃的什么？”
“我吃了炒饭，红烧肉，还有鱼肉，还有羊腿，还有玉米汤。”
飒飒一边说一边双手比划着，羊腿有多大只，玉米汤有多大碗。
“哇，这么丰盛呀？”
十笑着吻了飒飒的额头，把小玫瑰长长的睫毛吻得轻颤。作为回礼，飒飒也抱着他的脑袋，往他额头上狠狠“啵”了一口，嘿嘿嘿地笑。
“飒飒记住，在别人面前不可以这样哦~”十指了指自己脑门上被飒飒吻过的地方。
飒飒又“啵”了一口，很得意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嘘~”
每周一次的工作汇报内容很简单，和飒飒亲亲，陪飒飒看动画片，最后给飒飒盖好被子说晚安，十也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在楼下回望那个黑乎乎的小房间，眼底有些湿润。
他和飒飒待在一起总待不够，哪怕飒飒已不是当年的飒飒，却也依然保持着纯良的心性，依然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他相信飒飒也是待不够的。
十辰于现在什么都有了，金钱，权力，尊重，以前得不到的，现在都紧紧攥在手里，一路坎坷都不要紧，唯独失去了飒飒。
现在还可以时常相见，若是以后飒飒按照军规与其他人结婚了，还怎么见飒飒呢？纵然有丰厚的军功与强硬的手腕，以他的聊胜于无的家世背景，强取豪夺更无异于痴人说梦。
十辰于太自私了，他想要飒飒嫁给自己，不惜任何代价。
至少也要赌一把。
在总长官任职典礼的一个月以后，军区运往边疆的一批战略物资出现了严重的延误，而这个任务由十爷亲自督察，追究下来属于十爷失职。
由此高层内部召开了一次会议，飒飒抱着一只小兔子玩偶坐在上首，好奇地打量着屋子里其他人严肃的表情。
十爷讲清楚事情的经过以后，其他几位副官都不敢发表态度。这次确实应该追究十爷的责任，但他们谁都不敢挑明，更不敢表态十爷应当接受怎样的处罚，所以这一次又是华炸站了出来。
“按照H军区军规第7章第27条，监察不当影响边疆军事管理属于严重失职行为，应降两级，处三年以上停职观察，情节严重者革职。我想这件事应该由剩下六位副官一同商议，才能给其他人和边疆的士兵们一个合适的交代。”
十爷坐在长桌上的飒飒的对面，盯着手中的文件一言不发。副官们更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蹦，都在暗自罕纳，素来做事严谨的十爷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而飒飒见大家都不说话了，突然发问：“什么叫革职啊？”
谁都不想理他，但毕竟他是总长官，万一把小傻子惹急了又要斩人就十分棘手。华炸只好耐心地向他解释道：“总长官大人，革职就是从军队职务中正式革除，免去该职位。”
“啊？那又是什么意思啊？”飒飒还是不明白，揪着小兔子的耳朵，越揪越不明白。
众人之中有憋不住笑的，直接笑出了声。好好一场批评会，直接变成了高层团建。
十也笑了笑说：“革职就是我不做副官了，要从士兵重新做起。”
飒飒似懂非懂，盯着他不说话了。
“所以大家快点表态吧，应该处以怎样的处罚？”华炸有些不耐烦，催促着。
“不用表态了。”十将文件扔到桌子中央，在所有人的注视里摘下帽子，脱下那件缀满功勋章的外衣，平整地叠放在椅子上。
“革职，才能起到警示意义。”
这一新闻很快传遍全军，位高权重的十爷一夜之间跌落神坛，穿上了士兵的普通军衣，从三层洋房的府邸搬进了八人间的集体宿舍。
然而十爷毕竟是见惯风霜雨露尝过人情百态的老手，通身的气质与那些二十出头的毛小子完全不同，连正常走路都气场大开，宿舍里的几位年轻士兵满眼清澈的愚蠢，对于这样一位大人物光临感到紧张与不解。
只不过是物资延误，怎么会处以这样严重的惩罚呢？会不会是领导下凡来体验生活顺便巡视军营？那他们可得表现好一点，眼头活一点。
满屋子人军姿站得笔直，缄默无声。一位精明的兵鼓起勇气，殷勤地给十爷倒了杯水端过去，恭恭敬敬地说：“十爷，您喝水。”
“谢谢。”十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与他友好地握了手：“你好，叫我十辰于。”
十坦然地丢下手里所拥有的一切，身边有巴结奉承的，也有冷嘲热讽的。
当年那个造谣飒飒的兵痞子还在这里混日子，见十辰于从高位掉下来，就拉拢自己的好兄弟事事孤立他，每天的乐子变成了换着花样讽刺他，甚至明晃晃地取笑。
然而十辰于跟没事人一样，让他拉链就去拉链，让扫厕所就扫厕所，甚至常常抢着多干活，一点没有十爷的官架子。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的一生好像与飒飒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割。当年军区里评选时，他的军功位列第一，按规定是可以把那一任总长官娶回家，舒舒服服地过后半辈子，然而十辰于拒绝了，那个漂亮的omega也就嫁给了第二名。
据说人家觉得十辰于看不上自己，还颇为不快。
看不上，这话一点不假。亲吻过飒飒的alpha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人。
十想要再试一次，所以他暗中去找了华炸，要求华炸无论怎样都要想办法革他的职，酬劳是让华炸坐到他的位子上，这样十辰于可以放手去当兵，飒飒在军中也有人保护着。
华炸：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一个有病但有效的主意。如果在几年后的评选中，十辰于又能够位列第一，那么他就可以风风光光地亲吻飒飒了。
像他这种出身卑微的人，要想拥抱爱人，唯有这一种方法。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感觉鼻酸，但他不认命。
遗憾的是十辰于虽说从军经验丰富，但快三十的人，体力上毕竟比不过二十岁的小伙子。
在干冷的边疆，他为了多一分的军功主动申请守夜，却隔天就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普洱茶的味道不受控制地逸散在整个房间，苦得呛人。
一开始巴结他的士兵们如今看清了十爷是真的被革职而不是别有意图，这时候也都躲得远远的。
他在病中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捱，半梦半醒时梦见最多的人就是飒飒。
他梦见一开始与飒飒在一起时，他总会不自觉地收敛起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因为从小到大这种苦味曾被无数人诟病过。可是飒飒好像总闻不够他的味道，环住他在他怀里一边撒娇一边索要，不够不够，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阿十，普洱茶代表着苦尽甘来，我超喜欢。”
苦到人微皱着眉隐忍时，又慢慢回甘，漾出丝丝甜意，那感觉太过美妙。
太像为他而写的注脚。
十就这样一边想着飒飒一边咬着牙在边疆坚守了好几个年头。起初还十分执著地想要早点见到飒飒早点把年少时就选中的人娶回家，后来却也慢慢地想明白了很多事。
如果说飒飒还是像以前一样爱他，那么这样一意孤行倒也无可厚非。但现在的飒飒只有孩童的心性，小孩子总会亲近任何一个给他糖吃的人，换做谁都可以让他快乐，又何必非得是十辰于。
一味地想要占有飒飒，十辰于太自私了。
习惯了身负刑枷的人喜欢在黑暗里慢慢地爬慢慢地流血，却不一定要寻找光明。有时候竟不是为了尝甜头才做这件事，浸在漫长的痛苦之中似乎也很过瘾。
苦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可是爱呀，本就是自私的一件事。几年后的评选之中，十以标准的军姿站在广场时，眼泪还是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当年被迫与飒飒分开的心痛又涌上心头。
几年不见，台上的飒飒又长大了一些，或许因为军营里的熏陶，隐隐感觉他的脸颊清瘦许多，穿一身红衣却更添几分清冷的气质。
他还是抱着玩偶，永远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不停地打量台上台下所有人。
飒飒的身旁是难以掩饰住笑容的未婚夫，那个位列第一的佼佼者，论样貌与家世都不在人下。而十辰于屈居第二。
“老十你哭啥？拿了军功太激动了？”后面的士兵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疑惑一边暗暗羡慕十辰于这种人，拿个第一第二就跟玩似的，不像他们想上榜都难。
散场后，十回到军队的宿舍里默默收拾行李，屋子里也有另外几位士兵抽着烟闲聊，聊来聊去还是聊到了这里军功最大的十辰于身上。
“哎！老十你真行！这下子又要飞黄腾达了，以后再当官可别忘了我们，你一来我就给你端茶倒水的，千万别忘啊！”
“什么老十？现在该叫十爷了。”
十没搭理他们，他们就聊到了飒飒身上。
“那个傻子是真好看啊。今晚新婚夜，可要美死那个第一了。”
其中一个兵猛抽了两口烟，嬉皮笑脸地吐着烟圈：“你们说，小傻子cao起来会哭吗？在船上什么样儿啊？”
“那还用问？华飒飒以前就sao……”
十立刻停下手中的事，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他不再像年轻时那样与人争论什么，而是去了军区附近的一家酒馆，宿醉到天亮。
十辰于赌输了，梦醒了，他决定收藏起与有关飒飒的一切回忆，平静地过完后半生。
天逐渐大亮，酒馆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客人，交头接耳地传递着一些惊奇的字眼。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娶了华飒飒的那个人死了，就死在婚房里……”
“谁干的？能是那小傻子干的吗？”
“那傻子能知道杀人吗？是那人自己不争气，晚上喝酒喝高了，脑溢血倒在地上就起不来……”
十站在台上对着飒飒说结婚誓词的时候，还总觉得自己仍在梦中。
司仪不耐烦地等他终于干巴巴地背完了台词，对着飒飒说：“华飒飒同志，无论富有健全或贫困残疾，无论和平繁荣或硝烟战火，你都要忠贞不渝地维护你和十辰于同志的爱情，用尽一生陪伴他、帮助他、爱护他。你愿意与十辰于同志结为夫夫吗？”
“我愿意我愿意！”没等司仪说完，飒飒早就变作黏牙糖粘在了十辰于身上，小声说好想好想你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这里好无聊等等。
司仪无语，假装没有听见飒飒这些话，又接着问十辰于：“十辰于同志，无论富有健全或贫困残疾，无论和平繁荣或硝烟战火，你都要忠贞不渝地维护你和华飒飒同志的爱情，用尽一生陪伴他、帮助他、爱护他。你愿意与华飒飒同志结为夫夫吗？”
重新将小玫瑰花抱在怀里的感觉并不真切，几次三番确认过手心的触感是真实的，十辰于这才缓缓抱紧他的飒飒。
两人目光相对，一个满眼天真与甜蜜，一个满眼风尘与惊喜，全然听不见司仪在说什么了。
司仪无语×2，在尴尬的冷场里又重复一遍：“十辰于同志，你愿意与华飒飒同志结为夫夫吗？”
“我爱你。”十吻上飒飒的额头。
司仪无语×3。
华炸抿嘴一笑，只说了一句你小子真有福气，目送他们驾车离开。
十辰于和华飒飒的婚后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日子像童话一样美好得可怕。生命中的前三十年有多苦，现在就有多甜。
他们有了一个新家，虽然比不上以前十爷的府邸，但是华炸特意派人堆满了飒飒的玩具和零食，看起来无比温馨。
飒飒在车上就睡着了。小傻子糊里糊涂连着结了两次婚，连着两天都是一大早被闹起来梳洗打扮，现在就困得冒泡泡。
新婚的第一天，睡梦中一袭红衣的飒飒是被十辰于抱进家门的。他被平稳地放在沙发上，一条毯子仔细盖上肚皮。
十怎么看怎么想亲他，又担心把人亲醒，只好去收拾他们的新家，让自己忙碌起来。
新家似乎有魔法，看哪里都觉得可爱，十辰于就连擦拭餐桌时都能从光滑的玻璃反光里看到自己的笑影。
那张平平无奇的沙发似乎也有魔法，引得他时不时就要跑过去瞧一瞧，瞧一瞧飒飒是不是还好好地躺在那里，是不是又会像以前一样消失不见，是不是早已经醒过来了，笑着闹着饿了要吃的。
飒飒，飒飒，飒飒……在十辰于向着那个沙发第N次往返跑时，飒飒歪扭七八地伸了个懒腰，朦胧之中翻了个身，“咚”地一声滚落在地板上。
“飒飒！飒飒是我不好！疼不疼呀？呼呼～吹吹就不疼啦……”
十冲过去抱起飒飒，摸摸脑袋拍拍后背生怕他摔疼，却没注意飒飒并没有哭闹，而是疑惑地盯着他，指着他的眼睛问：“老公，你怎么哭了？”
十碰了下自己的眼睛，竟摸下来一把眼泪。他既不知道自己何时吓得哭出来，也对“老公”这个称呼诧异无比。
“飒飒叫我什么？”
“老公。”
他望着飒飒直勾勾的眼睛，狠狠亲了小玫瑰一口，哪怕心里已经甜到不行，嘴上还偏要问：“谁教你的呀？改口这么快。”
“昨天晚上的老公教的，他说结了婚就要叫老公……”
“什么昨天晚上的老公？！你你你……”十哭笑不得，任谁听了这话不想把孩子揍一顿。
飒飒更加疑惑地问：“那我不应该叫你老公吗？要不还是叫十辰于哥哥……”
“老公！就要叫老公！不能叫哥哥！”
十辰于发飙，飒飒发呆.jpg
叹气，十又轻轻地亲了亲他，想到傻乎乎的飒飒过去坎坷的经历，还是不忍苛责。又想到昨晚飒飒亲眼目睹那人的死相，很担心他会被吓到，所以旁敲侧击地问：“飒飒，昨天晚上他倒在地上的时候，你怕不怕呀？”
“不怕，他活该！”飒飒对着空气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嗯？”
“他要和我玩一个脱衣服的游戏，可是我只想和我的小熊一起玩，他就把我的小熊扔到地上。他是坏老公！”
飒飒说着就从十辰于的怀里爬出去，一边念叨着我的小熊呢一边爬到沙发的另一头，成功抱住了心爱的小熊，根本没把眼前的老公放在眼里。
“飒飒，我还是很爱很爱你，你爱我吗？”十知道这样问没有用，但他还是想问一问。
飒飒的视线从小熊身上移开，愣了半天又问回来：“爱是什么啊？”
“爱是……”
十辰于也说不上来了。
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事，飒飒是个小孩子了，全然不懂情爱，爱玩具比爱他还多。不过能和飒飒共度余生已经无比满足，剩下的日子里，把飒飒当成一个小孩子来宠爱，也足够让他做梦都能笑醒。
可是当夜晚降临，他又没办法把飒飒完全当成一个小孩子。飒飒洗完澡出来偏不穿衣服，满口喊热。一只光溜溜的年轻omega冒着花香满屋子跑，最后是被十辰于用浴巾卷巴卷巴拎到船上去的。
十摁住乱蹦哒的小傻子，喘着粗气极其严肃地警告他：“再这样不听话，我现在就标记你。”
飒飒一只手抚上他起伏的胸膛，一脸天真地问：“标记又是什么？”
“……”
总不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吧？
忍，忍他妈的。
半个月后，十辰于从军区处理了些事务回到家，却并不见飒飒在客厅看动画片或玩玩具。循着隐隐的口申口今声和越发浓烈的花香走进卧室，才看到飒飒全身赤果在船上翻来覆去，额头已冒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无措地抓柔着自己的全身。
“老公……唔，难受……”
小傻子自从变成小傻子，发qing期都是由佣人帮着打抑制剂，自己完全不懂得照顾自己。
十辰于也不是圣人，他从这时候开始选择再也不忍了，权当是满足了当年飒飒“标记我”的愿望，希望飒飒不要怪他吧。
盛开的小玫瑰花无比热情，十原本生怕弄疼他，没想到飒飒完全没有抗拒他的亲近，也许是被捅来捅去的那里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怜孩子反而yu求不满的，不知羞耻地求他快一点。
这一次十也毫不吝啬地将飒飒喜欢的普洱茶香尽数交给他，房间里温暖而旖旎，像煮了一壶苦涩沁香的玫瑰普洱茶。
来迟了二十多年的交融，甜蜜而热烈。
末了，飒飒像小宠物一样趴在床上，pp翘得老高。他喘了几口气说：“老公，你看。”
“看什么？”
“看我那里，好像在流水。”
温热的玫瑰花汁泛着潋滟水光，湿了一片被褥。
“嗯，舒服吗？”
“嗯嗯！非常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可是也好累啊。”
飒飒想了想，又摸着自己的pp变成一只惬意的趴趴熊，朝十辰于的方向轻轻地动嘴说着什么，但他没有听清。
“飒飒刚才说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飒飒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卷着被子滚到了枕头边上，呼呼睡去了。
笨蛋，这都不懂。
十辰于，我也爱你啊。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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